步宇看着被她们随意丢弃的弓箭,脸沉了下去。
“别在意,她们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你这一失手,又把郡主从下面背上来,这会儿怕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那边也得了消息了,你不娶也是不成了。如此也好,阴差阳错的,也顺理成章了。”
沈肃一边说一边跟步宇一起同剩下的侍卫们将地上的弓箭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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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还能好吗?”秦乐渝拉着袖子沮丧的问道,那天从山坡上滚下去,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,可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划伤了,尤其上手臂上的伤口,当时没在意,后来看到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等疤壳掉了就好了。我的好郡主,你这几天什么事都不做,就盯着它看,看也看不好啊!”苏酥无奈的道。
“会不会留疤啊?”秦乐渝问。
“郡主,这个问题您已经问太医八百多回了,太医说不会的。这么小的伤口,怎么会留疤呢?”岁穗忍不住的笑道。
“可是,我皮肤这么娇嫩,很难说的。万一留疤了怎么办?你去把太医再请来,要不...干脆让他暂时住在府里,等完全好了再让他回去如何?”秦乐渝道。
岁穗:......
苏酥:......
面对秦乐渝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眼神,苏酥妥协了,试探性的问岁穗,“要不,我让老徐...”
“别添乱。”岁穗嗔怪的瞪了她一眼,“郡主,疤是不会留的,咱们还是关心关心外头的事如何?”
“外头有何事需要我关心的?秦荣惹师父生气了?”
“跟小王爷无关,是郡主你...”
岁穗话还没说完,秦乐渝就笑了,“外头说我处心积虑勾搭永宁侯是吗?还是、、、说的比这更难听?”
“郡主已经听说了?”苏酥诧异的问。
“就胡潇潇那张嘴,能说出什么话我还用听说吗?她看我不顺眼又不是第一天的事了。有什么要奇怪的?”秦乐渝满不在乎,又拿了桌上的药膏往伤口上擦。
“郡主,奴婢不懂。”岁穗道。
秦乐渝抬眼笑看着她,“有什么不懂的?我本来就是想嫁给永宁侯啊!只是...”她垂下眸子,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酸涩,“我是秦乐渝啊!纵然外面说的再难听,永宁侯的箭不是我让他射偏的,我也没有放下身段的去讨好谁。孰是孰非,又不是胡潇潇几个人就能颠倒黑白的,让她们说去吧!只要我没有丢了瑞王府的脸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