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宴无笙这样说，顾栀言只想一巴掌拍到他面上。
索性不再同他说话，自己报了一床被褥，到外面的榻上窝着了。
一夜无话。
次日，顾栀言刚梳洗完，便有人敲门。
那人只是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门，之后便一把推开，兴冲冲地道：“小师妹，你昨天晚上去干什么去了？”
顾栀言将簪子我那个头上插的动作顿了顿，转头看向岳凤梧：“师兄一定要纠结这件事么？”
她还没找岳凤梧算账呢，这人倒是先一步到她眼前来了。
岳凤梧一脸笑意，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，发出些不大却也十分引人关注的声响。
见顾栀言一脸平静，便凑到她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神神秘秘地道：“我可是听人说你同一个男弟子出去的，谁啊？”
顾栀言扬眉：“你真想知道。”
岳凤梧点头：“当然！”
顾栀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扇，抬手往他头上敲了敲：“以后你若是想要下山喝酒，看我听不同师父说！”
“哎呀，这不能这样吧。”岳凤梧面露尴尬：“好师妹，好栀言，你可不能这么对你师兄欧我。”
“我怎么不能这么对你了？”顾栀言又往岳凤梧头上敲了一下：“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对我的吧？将心比心不知道么？
“话并不能这么说，这完全就是两回事，可不能说什么将心比心。”岳凤梧躲了一下顾栀言，却还是被顾栀言敲中了，也不太敢躲，闷闷地道：“师兄我喝酒又不会误事，可男弟子.....啧啧。”
“你还敢说你喝酒没有误事？”顾栀言眯了眯眼，威胁道：“是不是要我把当年的事再说一遍你才老实？”
岳凤梧再一次哑火，开口正要说什么，却突然直勾勾地看向顾栀言后面。
顾栀言顿时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，一回头，便见到宴无笙一身红衣，似笑非笑地立在屏风前，正看着他们。
而后便听到岳凤梧咽了咽口水，顿了顿道：“小师妹啊，虽然你还是长的好看些，但老实说，师兄我还是更喜欢这种的。”
好在宴无笙还算是有点良心，化了女子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