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暮月用手有点尴尬地往上拉了拉自己的口罩,口罩将他的脸挡得更严实,他又撑在桌子上用双手挡住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的耳尖也不知道为什么泛着些许薄红,口罩里还嘟囔着有些不满的声音,“季旦年!!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了”好好的一个帅哥,怎么感觉怪变态的。

    相处的时间变久了,何暮月发现季旦年老盯着他看,难道是喜欢他吗?哈哈,怎么可能,这人可能脑子有点抽,何暮月默默叹气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觉得你好好看”手好看,眼睛好看,哪里都好看,好看得我时时刻刻都想盯着你。季旦年眼角弯弯地对他笑,说出的话像春日里的繁花盛开一样让人愉悦,而且他说的时候表情还很真诚,让人很难怀疑是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何暮月只觉得有些无奈,用手撑着脸看着他“我可不这么觉得啊,还有你上课可不能不认真听讲啊,高中的课落下了很难补上去的”

    “嗯嗯,所以我都是下课盯着你看”

    。。。无语,何暮月转过身去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这人真是有毛病,老盯着他看干什么,虽然转学之前大家的视线确实老集中在他身上,但是他现在带了口罩,应该不会有人关注他的,难道是因为季旦年坐得离他近吗?不会是变态南通吧!

    何暮月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。眼神挺澄澈的,没有一点阴暗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季旦年像条缺爱的小狗一样,老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他,似乎是想让他问些什么,可是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啊。

    “何暮月,其实我一直想问了,为什么你要一直戴着口罩呀?”旁边有人好奇地发出疑问。

    “呃这个,我。。。”何暮月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裤子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要说生病吗?可是一直戴着这个理由好牵强。

    正当他窘迫的时候,季旦年淡淡地开口了“他生病比较严重,所以需要一直戴着口罩”又凑过来揽住何暮月的肩,像是安抚一样轻轻抚摸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何暮月觉得这好像是老母鸡保护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但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啊,所以他偏着头不让季旦年继续摸,但季旦年像是来劲了一样又开始摸他腰,何暮月最怕痒了,别人碰一下掐一下都觉得痒,甚至坐车的时候风灌进脖子里都受不了。搞得季旦年一碰上他腰,他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用手想抓住季旦年作恶的手,季旦年反而单手握住他两只手腕,另一手不停挠他腰,痒得何暮月腰肢发软。

    “别挠了,好痒,别哈哈哈”何暮月笑得眼角泛起淡红,微小的泪珠也从眼睛里挤出来,求饶的声音好听得不像话,惹得周围人都带着探究好奇的目光看向他那边。

    “纯路人,不懂就问他们一直这么南通嘛?”

    “是的,已经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何暮月一转来,季旦年不就跟痴汉一样贴着他吗?”磕磕瓜子。

    “哦嚯嚯,磕疯了,痴汉帅哥和病弱美人,绝配呜呜呜太好磕了,6眼泪了,谢谢又能继续写令人冒鬼火的数学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