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够。

    丹枫仰躺在床上,双腿支开,身下水色潋滟,花穴微微抽动着。他还想要更多,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一阵风拂过。

    “我本想杀你,但撞见龙尊有难,帮助一把,也不是不行。”刃在他耳边说到。

    你谁?

    然后丹枫耳朵一颤,被刃咬住,拿牙齿细细磋磨,只听见刃含糊说:“求我吧。”

    丹枫耳尖发烫,只想把人踹开,双腿却娴熟地夹住了刃的腰,挺身往刃腿间凸起的地方磨蹭。

    “镜流说你什么都忘了,我看未必。”刃一手支在丹枫身旁,一手解开腰带,握着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在他穴口抵着,“你看,这不是还记得么?”

    花穴早已被弄得汁水四溢、柔软可欺,又没彻底打开——现在总算被一点一点、彻底撑开了。

    天色幽暗,丹枫却能清晰地看见自己慢慢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吃下大半,身下被填满,涨得难受。很难形容刃身下那物有多雄壮,至少比三两根手指大得多。

    刃低下头,黑色的长发垂下,金红相融的眸子盯着丹枫,丹枫甚至能看清他鼻尖上的汗珠反光。

    “我想把刀插进你的胸膛,”刃扯着嘴角笑了,“但现在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身下那物猛然抽插起来,水声咕啾,激得丹枫攥紧了床单,腰身紧绷,又在刃的抚摸下一阵阵颤栗。

    丹枫习惯忍耐疼痛,却不耐交媾时的欢愉,没几下就溢出了呻吟。

    “轻、轻点……唔……”丹枫只觉得恍然,“你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刃轻笑着,贴近丹枫,却并没有吻他,而是在他锁骨咬下深深的印痕,然后双手将丹枫大腿抬起,往更深处顶撞去。

    “呃啊——”

    丹枫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彻底顶开了。

    “饮月的生殖腔,又热,又紧,又软,水又多,很舒服呢。”刃在他耳边恶魔低语。

    一切星辰都离我远去。丹枫此时眼前如幻光闪烁,颤抖地达到高潮,两龙根同时射出了白色浊液,小穴也一齐绞紧,让刃舒服得眯起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