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域默默地跟在聂媶身后上楼，因为背后注视的那道眼光，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“我……到了。”她垂下眼眉，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捏着大门钥匙。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，“我看着你进去！”
锁匙cHa进钥匙孔里轻微转动后，门开了。
“Haveagoodnight！”她杵在门口，冲他莞尔一笑。
“Sweetdreams！”他回报以浅笑。
进屋后的聂媶扔下包包，衣服都懒得换，就瘫在单人沙发上。直到此刻，她才真正感觉到放松。
就这么坐了约莫五分钟，她起身，走到那台老旧的VCD机前，这一次，她放的是英文歌。
转身，眼神停留在门锁上。下一秒，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地拉开大门，探出脑袋，走廊的声控灯随之亮起。
程域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，听到动静的他别过头，两人四目相对着。
她有预感他还未离开，他跟自己说就等一支烟的功夫。
“你要进来喝杯水吗？”她开口询问。
“好啊！”他掐灭烟蒂，把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，“正好我也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没有男士拖鞋，你不用换了。”聂媶说着，进了厨房，从消毒柜里取出一个玻璃杯，又回到客厅，在饮水机前弯下腰身。
“给你！”她回过身，他就站在她的面前，离她很近。
程域接过杯子，放在水桶上面，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柜子边沿，倾身，压着她的身子，双眸直gg地盯着似是受惊小鹿的她。
“为什么你从不认为我在追你？”
聂媶只觉得脸颊发烫、心跳加速。
“……你，你说过的，你从不追人。”语气听上去还有些委屈。
“那是以前！在你之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