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白小也下了台，跟蒋心实汇合。蒋心实还是觉得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白，白道友，你怎么会归云岛的招式？”
白小也：“学的啊！”
蒋心实：“啊？”可是这玩意儿是会随便给别人学的么？
就听白小也说：“方才不是看了那个归云岛弟子动手么，顺便就学了。”
蒋心实：“……”
顺，顺，顺便？
“这这这……”好半天蒋心实才吼了出来，“这也是能顺便的么？”
四周不算安静，讨论声，呵彩声不绝于耳，但他这个分贝显然也不小了。
白小也无语的看着他，“心实。”
蒋心实：“啊？”
“你这样，总让我觉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，那个人不是你，或者，你被人附身了。”
蒋心实：“……”
他无奈的摸头，“不是我一惊一乍，你这话说给我小师叔听，恐怕他维持不住那张冷脸吧！”
提起顾尘，白小也眉眼一弯，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来。
“我觉得不会。”他说。
蒋心实有心跟他打个赌，但仔细想想，又觉得自己胜算也不是很大，于是歇了下来。
但又实在好奇得紧，怎么光看一遍就能学会了呢。
“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功法，只要看着那个人，他当时运用的心法路数全部都能落在你眼里，变成文字……”越说，蒋心实越感觉不靠谱。
这种事情，只在他偷偷看的小话本里面出现过。